斯:手术后一直迷迷糊糊、浑身发冷,到了第三天凌晨我突然特别特别清醒,想自己三年来走过的路,心中豁然开朗,就觉得我不要这样的生活,我不要了!于是我跟他说你已完成责任,你走吧,以后咱们就不见面了。他反倒不行了,开始哭,握着我的手说这辈子怎样怎样。我就笑了—————那些誓言哪怕前一天说我都会被感动得哭,但当时只觉得特别,就躲。当时正是“非典”时期,我就一个人在想笑,抑制不住地笑。这时突然想到他那个女人跟我说的一句话:“你不是第一个,也不是最后一个,我已经习惯了,我就像他的母亲要关怀他、给予他爱,至于是否忠于我那是他的事。”从这个角度讲我觉得她的爱更伟大。
接下来的时间他对我非常照顾,每天从很远的地方端各种汤来,我的心又软了。就在左右为难的时候,我接到一场演出,在机场碰到他的好朋友,对方无意中提起了他又一段感情遭遇,他说:“我们大家都不理解,他怎么找了那么个女人就过上了。”当时听完后我已经不像过去那么愤怒了,我到演出地后给他打了电话:“你的事情我知道了,咱们也别拖着了,我已经荒废三年,得开始创作了。”
杨:就这样走出来了?斯:我就是彻底死心了。
节目后,斯琴格日乐告诉记者:“心里的委屈憋了太久,一直想找个出口说出来。”记者问她是否担心会被说成是在借感情炒作话题,她回答:“我只是想告诉大家我已经重新活过来了。”斯琴格日乐现在又开始了新的感情、正常的恋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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