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:绝对是死胡同,一切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了,你必须接受这个现实,然后又离不开这个人……他口口声声说我很重要,但所做的都证明我很不重要,在“非典”前我拿创作的小样给他听,可我听到的是:“你这狗屎都不是!”而且,我发现他不光有那个怀孕的女人,还有各种各样其他的女人……
后来,有一天我突然发现自己也怀孕了。之前他一直对我说如果有孩子我们要结婚把他生下来,他一定是个聪明伶俐的孩子。但这个人却说孩子不能要,让我一定要打掉孩子。从蒙族的角度没有打孩子的习惯,那是非常耻辱的一件事,我有过把这个人夺回来的心,要留下孩子,对方看我这么坚决反倒怕了,就躲。当时正是“非典”时期,我就一个人在大街、商场闲逛,别人都戴口罩我不戴,想感染“非典”死了算了,吃一堆安眠药就死了!
杨:你吃了吗?
斯:对,吃了,还没跟别人说,后来我同学发现时我已经睡过去了,到医院抢救醒了。我在病房醒来时第一感觉是:我真的死啦,心里特高兴!突然就想通了,这样图什么呢,快把一个人折磨死了,于是就给他打电话,我说你陪我把孩子打掉吧,然后咱俩就谁也不认识谁了。
杨:你去打这个孩子时心里矛盾吗?斯:绝对是矛盾的。杨:现在会想这个孩子吗?斯:……(哭)他在天国吧。(节目被迫中断)
走出悲伤重新开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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