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相信每个人自己都长着一个脑子,他们有判断好坏是非的能力……我不喜欢强制人们必须去接受某一种思想,把思想标准化。”他说。
碰到学生有麻烦时,他常常四处奔走。当时,经常有左翼学生遭当局迫害、追捕,这位“保姆”总是全力保护营救,甚至让他们在自己家中躲避,并借给他们自己的皮鞋和衣服。然而三青团学生营私舞弊被揭发时,他却又力排众议,主张严办,不可姑息。当别人以此称赞他时,他却表示,这只是一名教授对学生应有的“本分”,与政治倾向没有关系。
这样的教授自然深得学生爱戴,每晚等候听他讲课的学生,总是排成长队。
遇到兴致好的时候,这位赤子之心的名教授,还会组织中学的校友们,踢一场小足球。但大多数时候,他要么“缄默”,要么抨击。浙江大学校长竺可桢主持教务会,只有他跳出来,冷言冷语地表示“竺校长是学气象的,只会看天,不会看人”。他还写信给校长,要求“会议要自由讨论、勿专寻章摘句”。然而这样一位训导长,最终却因为“放纵共产党活动、阻挠国民党党务工作”,被迫辞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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