涛岛是一个理想的潜水基地,很多来这里的人主要是来学习潜水的,因此应用而生的短期潜水培训班吸引了大量的世界各地游客,日本人很多,我看见一个骨瘦如柴的小娘穿上那蛙人一般的黑色潜水服后,胸前的肋骨和身后的盆骨分明的很,仿佛活脱脱的一个黑无常,吓人的很,顷刻间欲念全无,倒吸了几口凉气。因为赶着回曼谷给一个朋友订去清迈的车票,在涛岛呆的时间也不是很长,但是不得不提的是涛岛上的那家爱尔兰酒吧,老板是正宗的爱尔兰人,他说这个世界上有很多酒吧都是冠名为爱尔兰的,但老板大多不是爱尔兰人,据他估计,他是为数不多的正宗爱尔兰人开的酒吧。酒吧白天是喝咖啡跟打发时间的场所,晚上是各色人等聚会,聊天,交换信息的地方。老板叫安迪,他的女朋友是香港人,在一家航空公司当空姐,他每个月要回趟香港跟她聚会,我问她为何不搬去香港或者她过来帮他,安迪摇摇头说:“this is life”。安迪有个小伙计是华裔泰国人,还在读书,是个四眼妹,我记得她的中文姓邱,英文名太长忘记了。四眼妹告诉我她在学中文,就是说得不好,后来我跟她说了几句,的确很不好,她讲的中文除了她自己明白外,我是一个字也没听懂。
涛岛的夜很绚烂,夕阳落幕下看着远方帆动的渔船,很有诗意的场景,我陶醉在这样的气氛之下,忽然被两条互相撕咬的犬吠声惊扰,顺着远去狗儿的身影,一艘游船缓缓的停靠在了码头上,这是今天最后抵达岛上的船只。又一群联合国游客抵达了目的地,在叽里呱啦的声音中,我终于听到了几声熟悉而又纯正的国语,好怀念,好期待。明天回曼谷,我的旅程即将接近尾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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